美國著名黑人律師約翰·羅克勤口才出眾,也頗具幽默感。1862年,在一次聽眾都是白人的演講會上,約翰·羅克勤發(fā)起一場“要求解放黑人奴隸”的演說,他的開場白簡潔而幽默,但卻意味深長,讓人在忍俊不禁的同時發(fā)人深省。
面對全場的白人聽眾,約翰·羅克勤一上臺,就對自己的'膚色做了一番自嘲解說。“女士們,先生們:我來到這里,與其說是發(fā)表演說,還不如說是給這一場合增添了一點點‘顏色’……”此言一出,臺下的白人聽眾哄堂大笑,緊張的氣氛立馬緩和下來。
聽眾都是白人,黑人演說家卻要做一場解放黑奴的演講,出言稍有不慎就會引起雙方的矛盾沖突,甚至引發(fā)不可收拾的嚴重后果。如何化解白人聽眾的戒備、抵觸情緒,顯得至關重要。約翰·羅克勤并沒有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如履薄冰,而是輕松詼諧,第一句話就拿自身的膚色大開玩笑:“我來到這里給這一場合增添了‘顏色’”,這樣一個自嘲式的幽默開場白,風趣而頗具深意,引起白人聽眾的哄堂大笑。笑聲瓦解了聽眾因種族差異造成的敵對情緒,融洽了演講者與聽眾的關系,也使沉重的話題變得輕松自然,收得了“一箭三雕”之效。
著名作家老舍曾在40歲時寫過一篇自傳,很能體現(xiàn)他幽默詼諧的文章風格:“舒舍予,字老舍,現(xiàn)年四十歲,面黃無須。生于北平。三歲失怙,可謂無父,志學三年,帝王不存,可謂無君。無父無君,特別孝愛老母,布爾喬亞之仁未能一掃空也。幼讀三百篇詩,不求甚解。繼學師范,遂奠教書匠之基,及壯,糊口四方,教書為業(yè),甚難發(fā)財,每購獎,以得末獎為榮,示甘于寒賤也。
二十七歲發(fā)憤著書,科學哲學無所成,故寫小說,博大家一笑,沒什么了不得。三十四歲結婚,今已有一男一女,均狡猾可喜。閑時喜養(yǎng)花,不得其法,每每有葉無花,亦不忍棄,書無所不讀,全無所獲并不著急。教書作事均甚認真,往往吃虧,亦不后悔。如此而已,再活四十年也許能有點出息?!?/p>
當代藝術大師、詩書畫俱佳的一代“鬼才”黃永玉曾在《我是黃永玉》一文中這樣描畫自己:“余年過七十,稱雄板犟,撒惡霸腰,雙眼茫茫,早就歇手;喊號吹哨,頂書過河,氣力既衰,自覺下臺。
殘年已到,板煙釅茶不斷,不咳嗽,不失眠數(shù)十年。嗜啖多加蒜辣之豬大腸、豬腳及帶板筋之牛肉,洋藿、苦瓜、蕨菜、瀏陽豆豉加豬油渣炒青辣子、豆腐干、霉豆豉、水豆豉無一不愛。愛喝酒朋友,愛擺龍門陣,愛本地戲,愛好音樂,好書。
討厭失禮放肆老少,尤其討厭油皮涎臉登門求畫者,逢此輩必帶其到險峻亂木山上亂爬,使其累成孫子,口吐白沫說不成話,直至狼狽逃竄,不見蹤影。不喝酒,不聽卡拉OK,不打麻將及各類紙牌。不喜歡向屋內及窗外扔垃圾吐痰。此屋亦不讓人拍電影及旅游參觀?!?/p>
當代著名作家賈平凹的自傳更是別具一格,令人耳目一新:“姓賈,名平凹,無字無號。娘呼‘平娃’,理想于通順;我寫‘平凹’,正視于崎嶇。一字之改,音同形異,兩代人心境可見也。生于1952年2月21日。孕胎期娘并未夢星月入懷,生產時亦沒有祥云罩屋,幼年外祖母從不講什么神話,少年更不得家庭藝術熏陶,祖宗三代平民百姓,論輩哪能顯發(fā)達貴?原籍陜西丹鳳,實為深谷野洼,五谷都長而不豐,山高水長卻清秀。離家十幾年,年年返里。因無衣錦還鄉(xiāng)之欲,便沒無顏見江東父老之愧。先讀書,后務農;又讀書,再做編輯;苦于心實,不能仕途,拙于言辭,難會經濟;提筆涂墨,純屬濫竽充數(shù)。若問出版的那幾本小說,皆是速朽玩意兒,那敢在此列出名目呢?如此而已?!?/p>
我叫馬三立。三立,立起來,被人打倒;立起來,又被人打倒;最后,又立了起來。(但愿不要再被打倒。)我這個名字叫得不對:禍也因它,福也因它。我今年85歲,體重86斤。明年我86歲,體重85斤。
我很瘦,但沒有病。從小到大,從大到老,體重沒有超過100斤。
現(xiàn)在,我腳往后踢,可以踢到自己的屁股蛋兒,還能做幾個“下蹲”。向前彎腰,還可以夠著自己的腳。頭發(fā)黑白各占一半。牙好,還能吃黃瓜、生胡蘿卜,別的老頭兒、老太太很羨慕我。我們終于趕上了好年頭。托Communistparty的福,托三中全會的福。我不說了,事情在那兒明擺著,會說的不如會看的。沒有三中全會,我肯定還在北閘口農村勞動。
其實,種田并非壞事,只是我肩不能擔,手不能提。生產隊長說:馬三立,拉車不行,割麥也不行,挖溝更不行。要不,你到場上去,幫幫婦女們干點什么,轟轟雞什么的……慘啦,連個婦女也不如。
也別說,有時候也有用。生產隊開個大會,人總到不齊。隊長在喇叭上宣布:今晚開大會,會前,有馬三立說一段單口相聲。立馬,人就齊了。
許多人都知道李敖文筆不凡,但卻不知道他的口才也同樣了不起,他的思維敏捷,詞鋒犀利,卻又不乏幽默慧黠,詼諧之處每每讓人捧腹。2005年9月21日,李敖到北大演講,他的整場演講都幽默風趣,讓人捧腹。他的開場白是這樣的:
“你們終于看到我了。我今天準備了一些‘金剛怒目’的話,也有一些‘菩薩低眉’的話,但你們這么熱情,我應該說菩薩話多一些(掌聲,笑聲)。演講最害怕四種人:一種是根本不來聽演講的;一種是聽了一半去廁所的;一種是去廁所不回來的;一種是聽演講不鼓掌的?!崩畎皆捯粑绰?,場內已是一片掌聲?!爱斈昕肆诸D、連戰(zhàn)等來北大演講時,是走紅地毯進入的,我在進門前也問道:‘我是否有紅地毯?’校方說:‘沒有,因為北大把你的演講當作學術演講,就不鋪紅地毯了?!绻抑v得好,就是學術演講;若講得不好,講一半再鋪紅地毯也來得及。”聽眾席爆發(fā)出了雷鳴般的掌聲。
許多人都知道李敖文筆不凡,但卻不知道他的口才也同樣了不起,他的思維敏捷,詞鋒犀利,卻又不乏幽默慧黠,詼諧之處每每讓人捧腹。2005年9月21日,李敖到北大演講,他的整場演講都幽默風趣,讓人捧腹。他的開場白是這樣的:
“你們終于看到我了。我今天準備了一些‘金剛怒目’的話,也有一些‘菩薩低眉’的話,但你們這么熱情,我應該說菩薩話多一些(掌聲,笑聲)。演講最害怕四種人:一種是根本不來聽演講的;一種是聽了一半去廁所的;一種是去廁所不回來的;一種是聽演講不鼓掌的?!崩畎皆捯粑绰洌瑘鰞纫咽且黄坡?。“當年克林頓、連戰(zhàn)等來北大演講時,是走紅地毯進入的,我在進門前也問道:‘我是否有紅地毯?’校方說:‘沒有,因為北大把你的演講當作學術演講,就不鋪紅地毯了。’如果我講得好,就是學術演講;若講得不好,講一半再鋪紅地毯也來得及?!甭牨娤l(fā)出了雷鳴般的掌聲。
我叫馬三立。三立,立起來,被人打倒;立起來,又被人打倒;最后,又立了起來。(但愿不要再被打倒。)我這個名字叫得不對:禍也因它,福也因它。我今年85歲,體重86斤。明年我86歲,體重85斤。
我很瘦,但沒有病。從小到大,從大到老,體重沒有超過100斤。
現(xiàn)在,我腳往后踢,可以踢到自己的屁股蛋兒,還能做幾個“下蹲”。向前彎腰,還可以夠著自己的腳。頭發(fā)黑白各占一半。牙好,還能吃黃瓜、生胡蘿卜,別的老頭兒、老太太很羨慕我。我們終于趕上了好年頭。托Communistparty的福,托三中全會的福。我不說了,事情在那兒明擺著,會說的不如會看的。沒有三中全會,我肯定還在北閘口農村勞動。
其實,種田并非壞事,只是我肩不能擔,手不能提。生產隊長說:馬三立,拉車不行,割麥也不行,挖溝更不行。要不,你到場上去,幫幫婦女們干點什么,轟轟雞什么的……慘啦,連個婦女也不如。
也別說,有時候也有用。生產隊開個大會,人總到不齊。隊長在喇叭上宣布:今晚開大會,會前,有馬三立說一段單口相聲。立馬,人就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