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樂這種事,本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,有人喜歡陽春白雪,自然有人追尋下里巴人,都是愛好而已,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刀郎的《2002年的第一場雪》一戰(zhàn)封神,如果大家喜歡可以分享給身邊的朋友。
2003年,刀郎的專輯《西域情歌》一經問世賣出30多萬,從他的歌聲中,人們聽到了草原的自由和豪邁,但是刀郎并沒有被名利迷了眼,依舊想要追尋他心儀的音樂。
但要說真正讓刀郎火起來的,還應該是《2002年的第一場雪》,即便2023年了也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首膾炙人口的好歌,在那個流行音樂制霸的時代,刀郎憑空出世,靠著一種別具一格的狂野迅速躥紅,滿大街都能聽到他的歌聲。
然而爆紅之后刀郎首先感覺的是不安,大街小巷都是他的歌,所有人都在好奇刀郎是誰,刀郎覺得自己時時刻刻都被扒光了。
總有人沉寂是為了更好的爆發(fā),這個就是刀郎,沉寂許久的刀郎一出手就燃爆網(wǎng)絡,新歌《羅剎海市》剛一問世就榮登各大榜首,就連央廣網(wǎng)也被熱度所吸引,想來看看這首歌爆火背后的秘密。這首歌之所以火是因為很好聽嗎?這個就見仁見智了,最主要還是歌詞有意思,誰是驢?雞又是誰?所謂的羅剎海市又是在說什么?聯(lián)系到刀郎隱退前的一些傳聞,不少人將這首歌視作是刀郎的復仇,而報復對象就是那英、楊坤、汪峰、高曉松四人。
于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網(wǎng)友齊刷刷自發(fā)進攻這四人的抖音,以評論區(qū)為陣地,四家輪流打卡,盡情抒發(fā)自己的情緒。 一夕之間,這四位從圈內德高望重的音樂前輩頓時成為人人都可調侃的對象,可悲嗎?確實可悲,然而這也是他們咎由自取,因為當年他們也曾用過同樣犀利的語言攻擊過刀郎。在刀郎如日中天時,那英曾公開批判過刀郎的歌沒有藝術性,楊坤也會反問記者,他那個也叫音樂嗎?高高在上的語氣令人倍感不適。而面對這些人的惡意,當年的大佬顯得很單純,不僅沒有如觀眾所想極力反擊,展開一場精彩的唇槍舌戰(zhàn),顯得十分單純,當記者不懷好意,提問他如何看待那英說只有農民才會聽刀郎的歌時,反問記者有沒有親耳聽過那英說這樣的話,沒有就是空穴來風。
刀郎,也用他的一生證明,他是個純粹的音樂人,他將音樂當作信仰,寄托自己的情懷,在音樂中尋求解脫,無論搖滾還是民樂,無論四川還是新疆,他靠著熱愛來尋找自己的一片天地。
外界的評說并沒有影響到他分毫,他依然追尋著屬于自己的音樂,無論是當年的《2003年第一場雪》還是現(xiàn)在的《羅剎海市》,這樣的刀郎很難讓人想象,他隱忍二十年,特意出一首歌來嘲諷那英幾人,更多的是網(wǎng)友們?yōu)槠澍Q不平而已,為當年那個被迫隱退的刀郎,也為曾經同樣遭受過不公的自己。
刀郎原名羅林,是四川人,說起來刀郎也算自小就受到藝術的熏陶,他的父母是縣文工團成員,但因為工作繁忙,半年才能回一次家,所以刀郎記事起就和哥哥以及爺爺奶奶生活??赡苁且驗榱羰貎和木壒剩独珊透绺缍际浅聊蜒缘男愿?。在刀郎的記憶中,但凡父母問話自己就一定要說清楚,不然說不好就會受傷,估計也是因此,讓他形成說話容易受傷的錯覺,因此為了保護自己,學得少說話。
語言上的沉默帶來的是音樂技能的不斷提升,從父親拿回第一把電子琴開始,刀郎就開始對音樂產生了興趣,隨意撥動琴弦發(fā)出的聲音讓他首次感到興奮和愉快,后來幫表哥開始抄樂譜,盡管一張只掙五毛,但對小小年紀的刀郎來說已經算是一筆巨款,還讓他開始真正接觸到音樂。
稍微長大一些后刀郎開始去文工團正兒八經學音樂,當時正值港臺音樂涌入內地的高潮時期,豐富多彩的音樂類型讓刀郎的精神世界越發(fā)滿足。然而幸福的日子沒有持續(xù)多久,很快生活上的變故帶給刀郎前所未有的打擊。
曾經的刀郎為了躲避媒體,刀郎流放式的逃到了人煙稀少的甘肅定西,本以為這人跡罕至的地方不會有人認識自己,結果下了火車一抬頭就看見了自己的海報。 刀郎不明白,自己只是唱了首歌,為什么大家會這么狂熱,他接受不了觀眾的喜歡,更接受不了隨之而來的質疑和罵名。
每個明星的爆火總是帶著爭議,刀郎也不例外,越來越多的人說他的歌低俗,上不得臺面,上面說的那四位也是這場紛爭中的主力軍。性情內向的刀郎面對外界的惡意,像是一個剛剛探出頭的烏龜,還沒有來得及感受世間的美好,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危險,選擇躲回自己的龜殼。
刀郎用沉默回避紛爭,他不得不沉寂兩年,但是他一直想不明白,自己只是唱了一首歌,為什么會給人生帶來如此大的變化,他沒有做錯任何事,那些人為什么要罵他。
后來刀郎開始慢慢在網(wǎng)上搜索自己的話題,對于那些誤解他也會生氣,但是看久了就平靜了,明白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,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他這般了解自己。
時至今日關于當年的“雅俗之爭”依舊沒有個定論,其實音樂這種事,本就沒有高低貴賤之分,有人喜歡陽春白雪,自然有人追尋下里巴人,都是愛好而已,就像有人喜歡吃香菜有人不喜歡,自己在自己喜歡的領域就好,何必去對別人的愛好指手畫腳。